第六章：我们的边界开始模糊

记得你的秋千，你的玫瑰……那是你的记忆，对吗？」

    语昕的笑容更深了，她轻轻点头，长发拂过他的肩膀。「是的，那是我的记忆，」她低声说，「现在它也是你的了。我们不需要两个过去，只需要一个未来。」她踮起脚，嘴唇贴近他的耳朵，温热的气息让他不寒而栗。「你还记得割下我耳垂时的感觉吗？那种温暖，那种满足……那是我们共有的。」

    泽宇闭上眼，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场景——刀刃划过她的耳垂，鲜血滴落的「滴答」声，她眼中闪烁的狂热。他确实记得，甚至能感受到当时的每一丝情绪，但那记忆却像是从她的视角重播，而不是他自己的。他睁开眼，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，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她吞噬。

    「我还是林泽宇吗？」他低声问，眼神迷茫而痛苦。

    语昕没有直接回答，只是轻轻吻上他的额头，嘴唇冰凉却带着一丝血腥味。「你是我们，」她呢喃，「我也是我们。」她的声音在他脑中回响，像是一根无形的线，将他的意识拉进更深的深渊。

    浴室的雾气从门缝中溢出，在客厅的地板上蔓延，像是一场无声的侵蚀。泽宇感到自己的意志正在崩塌，他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异样的兴奋取代。他开始期待这种融合，期待她的声音在自己T内响起，期待他们的记忆与灵魂彻底交叠的那一刻。他不再质问自己是谁，因为答案已经不重要。

    窗外的风声如泣，墙上的肖像画静静凝视着这一切。烛光摇曳，他们的影子在墙上交叠，像是一对永远无法分离的幽魂。